弯起眼角,一语双关道:“你不知道的还有许多。
”这句话似是玩笑,却又似藏着些什么。
就像,她的眸子分明是笑着的,可黎晚澄却从中瞧出了分忧伤来。
为了避人耳目,黎晚澄特意戴了顶长帷帽,将全身都严严实实的遮了起来,待她顺着小路上了山,远远的便看见白千帆在偏门处等着。
“师兄。
”黎晚澄从背后拍了拍他。
谁知白千帆却像是被吓到似的,忽地一下向后退了几步,见是她后才松了口气,只是神色略有些不自然:“师……师妹来了啊。
”
黎晚澄只当是他这几日操劳师父的事累到了,这才神经敏感了些,并未多想。
“来路劳顿,师妹先随我进屋喝口茶水再说。
”
进屋坐下后,白千帆不紧不慢的给黎晚澄斟了杯茶,推到她面前。
一路过来实是有些口渴,黎晚澄并未疑心,端起茶杯便喝了下去,只是心中还挂念着师父的事,她稍稍润过嗓子,搁下茶杯便匆忙问道:“师父呢?他怎么样?”
白千帆伸出的手顿在了半空,言语含糊片刻,才道:“师父他……只是受了些小伤,无碍。
”
无碍?黎晚澄一愣,既是无碍,为何如此急匆匆的将她叫回来。
师兄莫不是怕她担心才瞒着她的?黎晚澄心下一凛,立刻就站起了身子,“不成,我得去看看师父。
”
白千帆见她起身就要往后殿去,慌忙将她拉住,焦急解释道:“是真的无碍,师兄是怕你在魔尊那待的久了,不安全,这才传了密令叫你回来的。
”
见他如此说,黎晚澄这才半信半疑的坐下来。
默了片刻,白千帆突然开口,眸中关切:“对了,魔尊那日将你带走后,可有伤你?”
当时洛初的那一剑着实将他吓了一跳,万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