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的轻唤。
萧挽月听见她叫自己,忙丢了剑,转身掀开帷幔,直到将人拥入怀中,心底的空缺和后怕才被填补完整。
女君还穿着朝服,显然是刚下朝连衣服都未来得及更换。
黎晚澄瞥见不远处跪了一地的太医,想起方才隐约听见的争吵,心下也猜到个大概。
她抬起手臂回拥身前的人,因为刚醒过来,声音还有些虚弱无力:“陛下,我命数如此,莫要因我再生杀端。
”
抱着她的手臂紧了紧,却始终不见萧挽月的回答。
黎晚澄轻叹,也顾不得这里还有外人,偏过头去挨了挨女君的唇角,半晌,才听见她轻轻嗯了一声。
萧挽月虽还有怒气,却也不愿叫黎晚澄伤心,她将帷幔拉紧了些,才回过头说道:“你们先退下吧。
”
太医们如获大赦,纷纷起身告退,一刻都未敢多留,生怕女君一个后悔就取了他们的项上人头。
手臂很轻易就能将女人圈住,萧挽月眼眶一酸,哪怕她日日吩咐御膳房做滋补的饭菜,却还是没能阻止黎晚澄的日渐消瘦。
明明人就在自己怀里,萧挽月却忽的有一种错觉,好像她快要消失了似的,而她留不住她。
“阿澄,我之前问你,若我有一日先你而去,你可还记得你的回答?”
黎晚澄点头,她当时说,若有那一日,她会追随她而去,生同衾,死同穴。
指尖被人捧起贴近温热的唇,她能清晰感受到萧挽月唇瓣的开合:“如今,我的回答也是如此。
”
她说的太过认真,唇齿间的热气也顺着指尖一路攀升,黎晚澄心跳微乱。
这意思,是要与她一同共赴黄泉。
黎晚澄已经连呼吸都费力,却还是强撑着同女君对视,她摇摇头道:“陛下,你曾说过,你要成为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