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知为何,今夜的萧挽月似乎格外粘她。
在他人面前素来冷淡疏离的女君,此刻拉着她的衣袖,掐着低柔声音的说冷,让她不要走。
这般娇娇软软的求她留下,惹的她心尖都软作一团,她卸了力,抬手将外袍褪下,掀开被子的一角躺了进去。
萧挽月身体不好,一年四季都手脚冰凉,在冬天更甚,哪怕屋内不间断的烧着炭火,被窝里也有暖热的汤婆子,但她的手还是凉的跟从冰水里捞出来一样,黎晚澄摸到她的手,而后便捧着放到心口处温着。
烛芯已被剪灭,黑暗中,女君的声音莫名含了分寂寥:“阿澄,若是有一日,我先你而去了,你当如何?”
黎晚澄动作一滞,旋而轻笑:“陛下洪福齐天,不会发生这种事。
”
手腕倏地被捉住,萧挽月盯着她,眸中含着分她看不懂的情绪,依旧固执的问:“若我非要一个回答,你当如何?”
她眸子中暗藏的占有欲喷涌而出。
黎晚澄顿了顿,十分认真的答她:“若真有那么一日,我会追随陛下而去,生同衾,死同穴。
”
萧挽月混乱的心绪被她的话抚平,垂下眼睫去寻她的唇瓣,手臂自然而然圈住腰肢,几乎要将她揉进怀里。
在马上的那一回耗费了不少体力,黎晚澄已经睡了过去,迷蒙间,女君突然贴上她的后颈,万分珍重的轻轻吻过。
“阿澄,若有一日我真的先你而去了,你一定要好好的活下去。
”
第二日,黎晚澄便接了圣旨,动身启程去往岭南。
岭南乃是南煜的要塞,又是南方的重要交通枢纽之地,先前一直由宰相负责岭南的军务和布防,如今他因罪被斩,岭南一事便暂时搁置下来,无人接手。
萧挽月原先计划建造运河,将岭南与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