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经得起萧挽月这般挑逗,登时那小小声的轻/吟就从喉间滑了出来
“陛下,你肩上的伤……”
“不许喊我陛下。
”萧挽月唇瓣向下逡巡,左手覆上去缓缓揉捏着,“这不是还有另一只手么。
”
裸露的肌肤甫一接触到冰凉的空气,战栗,慢慢钻出绿芽。
黎晚澄眼尾淬了抹红,还未逃开便被女君抓着手腕捉了回来,再然后,迎接她的便是更为猛烈的风驰雨骤。
像那日大雨,凤华宫的海棠花被轻柔又密集的雨打的七零八落,散了满地。
她被细细搅弄着,字句已经破碎成音节,难以拼接完整。
她昏了头,迷晕在漩涡中,半阖着眸子轻轻喊着,陛下,月月。
随即是又猛又深的一下,女君低下唇轻轻咬她,声音湮灭在缠绵的呼吸中:“叫姐姐。
”
黎晚澄呜咽着弓起身子,眸子中含了泪,波光粼粼的一湾,她此刻才明白这人是在介意下午她随口编造的那句姐妹。
太羞耻了,她咬紧下唇,哪怕被磨的哭调都发了颤,也不肯叫出那两个字。
萧挽月叼着她的耳垂,语气暗含威胁:“下午不是叫的很顺口吗,现在怎么不叫了,嗯?”
提起来这些她就生气,牙齿也用了分力,直到听到黎晚澄的求饶才微微松开。
她们两个的关系怎么就让她说不出口了,非要用姐妹二字来遮掩。
这人在宫内有意避嫌就算了,到了这荒无人烟的地方,竟还是如此。
指腹在柔软的唇上轻按慢捻,直到泛出娇艳的红,萧挽月轻轻吻去她眼角的泪珠:“阿澄,我是你的谁?”
两人虽有过不止一次的肌肤之亲,却一直未正面回答过这个问题,所以,如今女君是在逼她表态。
分明是极尽温柔的动作,黎晚澄却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