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应该不会,他们今日不还是来……”她说到此处,她猛然收声,然后用带着颤抖的声音说道:“莫非他们是……”
“恐怕他们就是来打探的。
”
方晓夏的猜想得到了确认,她气得几乎喘不上来气,一下想要站起来,却被方池按下。
“不要轻举妄动。
”
方晓夏连舒几口气,这才理顺了呼吸,对方池说道:“父亲留给你的那封信,可有说什么?”
方池眼睛忽然低下去,似乎是回想了一下,才道:“没有说什么。
”
那信写明是给方池的,方晓夏也不好强迫他拿出来,只是颇有几分惆怅地问道:“那侯家怕是难接近。
”
一时间谁也没有接话,似乎是都认同了这个说法。
几人正一筹莫展之际,花竹开口说道:“前几日在蜂巢,侯海约我见面。
”
方池正在烧纸的手一抖,一把烧着的纸钱掉在了外面,方晓夏伸手帮他收了进去。
方与之却似没见过花竹一般,借着灵前昏暗的烛光,目光在花竹身上来来回回地看了几遍,才问道:“你是说,你可以去侯海身边查探?”
花竹点了点头,这简单的动作,仿佛有千钧之力,方与之的眼睛一下子就跟着亮了起来。
方池一把站起,目光几乎穿透了花竹,说道:“你跟我来。
”
花竹并不睬他,接着跟方与之说话:“与之兄,你放心,当初我父亲枉死,这些年我一直没查出个所以然来,是我不孝。
方伯父的事情,我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不过估计去一次,找不到什么证据,要等他相信了我,才好行事。
”
只听咚地一声,方池又跪了回去。
然后他开口道:“花竹不能去。
”
这话不是对花竹说的,而是对众人说的,花竹也就没有接话,反而起身拿了一叠纸钱回来。
方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