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之前田妈妈在临安城内换来的铜钱。
”
方池比较着两枚铜钱的不同,说道:“这几年都在闹‘钱荒’,我估摸着,他们若能造出几能乱真的铜钱,就在国内用掉,粗糙一些的,应该是被带去海外了。
”
“我原以为,通天门是个靠贩卖驭灵人赚钱的组织,没想到‘敛金聚财’,确实已经做到如此地步。
”花竹苦笑一下,“我还是小看了他们。
”
两人对通天门的“敛金聚财”讨论了一番后,照常吃晚饭,席间谁也没有提刘帙晩。
饭吃了一半,沈安澜去而复返。
“沈大人,”花竹起身迎他进门,“怎么了?”
“我下午去活动了几处关系,上次你查出安济院的事情,立了大功,借着这个功劳,我帮你争取来一个机会。
”沈安澜来得急,说话气喘吁吁的,“有人举报马帮盘踞在城外罗村,你若能顺利剿匪,我或能保下你的职位。
”
花竹和方池对视一眼,心中对沈安澜充满愧疚——沈大人如此费心费力地想要帮自己留住官职,自己却恐怕要让他失望了。
“如此甚好,我明日便去衙门,带了人去剿匪。
”花竹违心应下此事,他应下的原因,并非想要保住官职,而是要赶去给罗村众人通风报信。
两日后,花竹被撤职,暂居在罗村的飞花堂众人及时撤离,并未受到任何损伤。
“我如今已被撤职,不如去镇江看看。
”花竹收拾完县衙的东西,回到家里,已是傍晚。
见方池站在门口等他,主动提及镇江之事。
“不必,已经有人去了。
”
“谁?”花竹思来想去,想不到适合去镇江查案的人选。
“说来你可能不信,我两天前跟父亲提起此事,他竟然对通天门十分感兴趣,跟朝廷告了几日假,亲自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