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他又想起什么似的,对宝娣嘱咐道:“你也要小心断袖这个群体,无论是为了谁,是不是协议成婚,都尽量不要嫁给他们。
一个人并不会因为是断袖,就不会占女人便宜了。
此事要看人,比如刘帙晚,他就是不惜毁了赵家姑娘的名声,也要谋得一官半职,并且找个人给他生孩子的。
”
然后花竹叹息一声,总结道:“归根结底,还是看各人的品性。
”
“若是实在不行,我们两个凑合过一生吧。
”宝娣牵起花竹的手,“如果非要结婚,他们两个也行啊。
”
花竹不由自主地想到方池,他的嘴角勾起了一个微小的弧度,仿佛是在尝试展现一个微笑,但那个笑容却如同被秋风吹过的落叶,带着几分凄凉的意味。
他摸了摸宝娣的脸颊,低声叹道:“你还没遇到那个人。
若是有一天你遇到了,恐怕难以再与别人成婚。
”
宝娣还想再说些什么,门口传来的敲门声,打断了两人的谈话。
“花竹?”方池在门口叫他名字。
花竹心口一痛,起身去开门。
“我有事情与你讲。
”
宝娣见方池进门,很有眼色地去灶房做饭,将房间留给了二人。
“什么事?”花竹掩了方才的难过,振作起精神朝方池问道。
“你就不问问我,跟着安济院跑了半天,到底有没有发现什么吗?”
“你可有查到什么?”
“有。
”方池不愿直说,反而卖起了关子。
“什么发现?”
方池见此刻周围无人,变得有些肆无忌惮。
他指了指自己的面颊,示意花竹亲一下,他才肯说。
花竹嘴唇紧抿,目光躲闪,装作没看到。
方池见他如此,弯下腰,从对方嘴角偷出来半个吻。
花竹不躲也不避,就这么任他亲了一口。
方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