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的拒绝,一时间竟有些失神。
他不可置信地看了刘帙晩一眼,似乎在求证刚才的一切是否真实发生。
花竹见侯海如此,明白今日一聚,显然再不能问出什么。
他见方池二人离去,也识趣地跟着告辞了。
侯海接下来的怒火,就留给帙晩一人来承受了吧。
方池三人回到小院儿,谁也没问对方是如何得知今日邀约之事的。
宝娣刚刚见了侯海,可说是败兴而归。
她进了院子,也不和两人招呼,抱了还在堂屋里打盹儿的姜姜,就回自己房里拆发髻、换衣服去了。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宝娣穿回了从城外带过来的破旧衣衫,来到花竹房内。
花竹正在和方池商量十三的安排,见宝娣换了衣服,问道:“你方池哥哥不是给你裁了许多漂亮衣裳,还有那么多的钗环配饰,怎么都不穿戴了?”
宝娣不知怎么就不高兴了,有些气鼓鼓地答道:“那些东西漂亮是漂亮,可是我每日梳头就要小半个时辰,再穿上那些衣服,做活儿都比从前慢了,每天和姜姜玩儿的时间都变少了。
”
花竹笑道:“可要给你弄个攀膊儿?”
宝娣摇头:“不是攀膊儿能解决的。
头上戴的那些东西,压得我颈子不舒爽,而且晚上拆来拆去好麻烦。
”
花竹觉得这姑娘有一种朴素的智慧,也不再劝,低头整理摊在桌子上的卷宗。
方池接了话,对宝娣说道:“美就是要麻烦的。
”
“那我便不要美了,我整日里忙活来忙活去,自己也看不到,白白便宜了你们。
”
花竹失笑,暗忖这孩子的想法还真是与众不同,于是说道:“那便去买些好的布料,不要整日这些粗布麻衣的。
”
宝娣想起两次见到侯海的经历,抖了抖背后的鸡皮疙瘩,道:“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