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充饥也是好的。
”顿了顿又有些不太确定地道:“依我看,二虎和三虎两人没染疫症,要么是本身身强体健,要么就只能是这青蒿的原因。
”
方晓夏听完他这番话,也打起精神,拿回罗翁收起来的青蒿,“这药我再煎两份,换个人试试。
”
对于青蒿此药,花竹没报多大希望,以至于两日后方晓夏跑来跟他说那青蒿治好了刘大姐时,他着实惊讶了一番,几乎有些不可置信地问道:“原来那药真的管用?”
方晓夏难得有些支吾地说道:“三个人试药,都是比较严重的病情,只有刘大姐好转了。
”
“其他人如何?”
“一个今日不在了,一个并无起色。
”
花竹叹气,他今天还没去统计患者,但最近每日都有人逝去,一听不在了三个字,就心中一阵难过。
这群人将性命托付给他,他终究没办法让所有人都活下去。
忧总是伴着喜来。
这边新药还没研究好,那边旧药就已经见底了。
更糟糕的是,粮食也跟着不够了。
方晓夏也是一筹莫展,就是华佗再世,此刻也是没辙。
她提议着人去上山采药。
花竹摇头,临安城确实是有几座山的,就连大内都是挨着凤凰山的。
但外面疫情越是严重,城内守卫就越是戒备,山中早已安排了人值守,一旦发现流民,当即斩杀,不留活口。
这些事情,方池来时就已经和众人说过。
至于唯一能采药的那座南山,这段时间,已经被营地众人薅秃了。
可是采药是死,不采药也是死。
花竹病后,给各个衙门都去了信,照旧讨药讨粮讨人。
但与之前的信件不同的是,这次花竹言辞恳切地说,若是再无帮助,自己恐怕难以支撑,如果城外营地无人管理,流民势必要作乱。
这半是哀求半是威胁的言语,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