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程中吃到了甜头,自然是希望这种情形一直持续下去,故而在奏折中,将城内局势写得十分稳定。
如此又捱了几日,方衡联合了御史台进谏,说临安人民,仍旧处在水深火热之中,希望天子再次开仓赈灾。
奏折一上,触动了多方的利益,故而今日上朝,整个朝堂如同炸开了锅一般吵闹起来。
侯适率先从一众官员里站了出来,与御史大夫当庭互呛,两人你来我往,唇枪舌剑了一番。
最后侯大人一句话,让能言善辩的御史大夫也无话可说。
侯大人说的是:“敢问当庭哪位家里挨饿受冻了?”
众人一时间沉默。
如果说自己家揭不开锅了,在场的都是四品以上的官员,显然没有人到那份儿上,更何况,若谁真的这么说,也是驳了当今圣上的颜面;但若说家中都安好,那是不是就从反面证明了方大人在说谎呢?
方衡是户部尚书,又兼任临安知府,按理说此事他最有发言权,可堂下一众的官员们,都揣摩着皇帝的脸色,看他似乎是并不相信方衡的样子,竟然没有几个愿意站出来帮他说话的。
最终还是御史大夫,拍了拍衣服,上前一步说道:“我等安虞,不代表百姓无恙。
临安城的情况,是真是假,是急是缓,还是知府方大人最清楚。
”
“方大人毕竟多在朝堂之上,若说城内情况,应是两位赤县令最为清楚。
”侯海一句话,又轻轻巧巧地将皮球踢给了根本没有资格上堂的人。
侯适内心赞了一下自家儿子机智,逮到机会,立马接话道:“若是民众苦深,那知县必会上奏,既然陛下开仓放粮后,并未见赤县县令的折子来奏,可见临安城内无恙。
”
这又不声不响地拍了皇帝一记马屁。
“我任临安知府,难道临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