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
“其实也没有什么瞒着王爷。
屠龙会本就是当年被湛凞残害过的家族所遗之人,我也是遍踏所有流放之地这才将他们联系起来,暗中起了这个名号。
原本也没什么总坛,都是四散在各处。
后来联系了马志洁,他劝我设个总坛便于行动,又说任何行事离不开银钱,孟阳富庶,又是南晋旧地,对前朝怀念者大有人在,也好找到资助。
又说大隐隐于市。
几番劝说之下,我也心动了。
果然一去孟阳,便有人接应落脚,更有神秘之人源源不断资助钱财。
不然,王爷开府这些年暗中花费从何而来?只是这神秘人,我一直不知是谁?马志洁也不愿透露。
不过我怀疑,便是那日我去马府所见之人。
”
湛荣愤愤道:“这马志洁既已明了投靠本王,偏还要藏着掖着。
这么说,湛滢也得了风声,想借着铲除屠龙会顺藤摸瓜扳倒本王?”他突地冷笑了几声,“湛滢想抓住本王的把柄,大可派人暗中行事,偏要自个逞能,想在母皇和朝臣面前挽回颜面。
也对,她那性子,一向心高气傲,谁都入不了她的眼,被母皇当众惩罚,拉不下面子,这才会有此赌气之举。
看来,母皇是不知此事。
”
韦廿阳道:“王爷看得透彻。
皇帝一向拿公主当储君,以往几次探听消息来看,公主微服不过就在近郊而已。
孟阳天高皇帝远,这种涉及江山、又是无凭无据之事,更不能大张旗鼓,沿途也不能支会官府,安全如何保证?皇帝决不会让公主涉险。
韦某猜测不错,是皇后太过宠溺,才由着公主的性子。
殊不知,宠儿便是害儿啊。
不过,祸兮福之所倚。
虽然不知公主欲对我屠龙会不来,但不能声张的暗中行事也正好方便我们下手。
王爷,”他站起躬身阴狠道:“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可再不能放过。
否则即便公主查不出什么而回京,也再难寻到此等良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