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更显得公主玩物丧志,有言官上折子用“业精于勤荒于嬉”来提醒皇帝约束公主。
湛凞内心很高兴,面上做出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只是有时训斥严厉,回到后宫,她又不愿拉下脸来详细说明,而女儿心又大了,一来二去母女俩便有些隔阂,亏得闵仙柔从中调停,这才没有导致一家人生分。
五月初五端午节,湛滢在朝上又被皇帝训斥了几句,散朝后到清漪宫给母后请安,见到闵仙柔后仍像小时候一样,搂着娘亲的胳膊满嘴的甜言蜜语。
闵仙柔宠溺地陪着她说了会话,见快到晌午,便笑道:“今儿过节,须得留下陪母后和你母皇用膳。
”
湛滢瞬间有点萎靡,“过节自然是要陪双亲的,只是您可得和母皇说说,别再像朝上一样板着脸对我。
否则女儿可吃不下去。
”
“你们两个冤家。
”闵仙柔无奈笑道:“母后和你说过多少次了。
在朝中母皇对你严苛,那是做戏给臣子看的。
你是储君,不可疑心菲薄。
”
湛滢嘟囔道:“储君储君,母皇也没下旨,外面又多有人议论,还有个湛荣成天间在母皇面前做作,拉拢着臣子。
女儿这个公主只是让人笑话的。
”
“你唐师傅就教你这般没有志气?”闵仙柔拉着女儿的手,慈爱道:“天下父母皆是一般无样,孩子一大,都想拿出威严端着架子,生怕被你们瞧不起呢。
当年你母皇对你皇爷爷也是这样诸多不满。
人言议论不必理会,母后的话就等于你母皇的话。
”
“母皇这么惧内?”湛滢心情好转,顽皮地吐吐舌头。
“日后你也会惧内的。
”闵仙柔一想到女儿成亲,不是酸楚,反而有些迫不及待想看看女儿的惧内样,好和自己爱人对比一下。
“女儿知道,即墨广袖,我未来的小媳妇。
”湛滢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