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单纯为战争而考虑,也会学着关注朝政。
这种纵兵抢劫的事,若打了胜仗,一时半会没人能和你过不去。
然而将来为官后万一树了敌,有人拿此做把柄,也是难办。
故而命人在抢粮时打了白条,许偌攻陷孟阳后还粮。
百姓无奈,但也算有一线活命希望,竟都巴望着端军能尽快进了孟阳。
她也急,赵岩领着大队人马已经到了,可如何让闵煜死了决战的心,缩在孟阳等着投降,却是没有好办法。
直到二十六日,巡夜的士卒带来了一个其貌不扬的平常人。
此人交代了几句,又呈上封信件便离开了。
赵润玉忙命人去请赵岩。
再看到信件的一瞬间,赵岩忍不住倒吸口凉气,急问,“这是何意?”信件上无有一字,只有大端皇后的凤印。
赵润玉却舒心笑道:“大将军,咱们要演场大戏给闵煜兄弟看。
”然后将送信人的话复述了一遍。
赵岩哈哈大笑,“妙哉。
”不管这事真假与否,对他们没有危害。
成功最好,失败也没有损失。
演戏的是端军,主角却是闵炫。
赵岩出兵围困安穗的消息传到平县后,闵炫就坐立不安。
柳玉陵和袁少华都劝他回孟阳避难。
他是举棋不定,好不容易才脱离闵煜,难道还要回去做笼中鸟?况且平县还有他这几年积累下的家底,他舍不得丢弃。
柳玉陵却对他分析:安穗在打仗,去不得。
滨江是闵煜的小舅子林永权在坐镇,为了避嫌,当然不会收留他。
南晋其余地方无险无兵,无处躲藏。
除非去占山为匪。
闵炫堂堂皇子,晋之正统,哪里愿意去当土匪?当下苦着脸唉声叹气。
柳玉陵又对他说,这几年的隐忍已经让闵煜松了戒心,等战事一结束便会去贿赂冯谦良,此人是闵煜近臣,说话很有分量,肯定能平安离开孟阳。
而自己一介妇孺不会引起注意,愿意留下替他守着家财,为表忠心,更让丈夫随行。
就这样,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