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三番两次想私下和凝香独处都被母亲搅了。
贴己话说不出来,挠的她坐立不安。
好不容易趁着母亲去寺庙替自己祈福之际,她才能拉着凝香叙说思恋之苦。
可挨近了再瞧,不由更加难过,凝香身上除了一对亡母遗物的手镯,竟再无首饰,不消问,定是全部典当贴补了家用。
不过还有更令她震惊的,母亲竟有意替凝香说亲!又联系到这几天母亲有意阻碍自己与凝香相处,她立时警惕起来。
想来自己与凝香也都过了双十,有些事真不好再拖下去了。
得想个法子,在平定南晋之前,让母亲无法起别个心思。
这事自己还不好出面,否则,引起母亲反感,老人家要心硬起来,趁自己不在,将凝香硬塞上花轿,自己真得一头撞死了。
看来还是找皇上好使。
赵润玉正边走边胡思之际,只觉身后似隐隐有人尾随。
她是军营里战场上都磨砺过的,警觉非常,转过一个街角,迅速隐上墙头后,就见个鬼头鬼脑的小厮探看过来。
找不到人后,小厮十分焦虑,竟到处打听。
她起了疑,先不急去宫中,而是悄然跟着,见小厮进了一处府邸的角门。
她只略一打听,便知这里竟是刑部尚书马强的府邸。
她完全困惑,马强与她素不相识,派人盯着她作甚?难道秘密练兵之事,马强也有所得知?想到这,她心中一紧,赶紧飞奔去皇宫。
子端早已等候着,引她悄悄进来上书房。
赵润玉三拜九叩山呼万岁后,才听到圣谕“平身”,起身后一瞧,恩师也在,赶紧又微微躬身,示意唐咸安。
唐咸安仔细看着爱徒,微笑欣喜。
湛凞也打量着赵润玉,近五年一晃而过,昔日的少女再无稚嫩模样,身形挺拔矫健,周身气息稳健内敛,好似一把古朴的利剑,无有花哨的配饰吸引人,但出鞘必能披荆斩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