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恨,又何来壮大之说。
三五年后,北狄恢复元气,必再次挥军南下,到时内忧外患尤胜从前。
”闵仙柔继续道:“唐咸安和赵润玉的谋划就是想让我大端以最小的代价换取天下一统。
而且天门岭对我们更重要。
”
湛凞猛然一惊,直拍自己的脑袋,怨道:“我怎生糊涂起来?竟也学了小肚鸡肠,计较一城一地的得失。
安穗城不过是第一道防线,后面还有滨江城挡着,对孟阳构不成一点威胁,至多让闵煜恐惧不安。
但天门岭是我京城面向南方的唯一防线,失掉天门岭,对敌军来说将是一马平川。
若是让赵岩既要顾着天门岭,又要守着安穗城,难免分心,兵力也是不足。
万一闵煜分兵攻打两地,后果不堪设想。
”
“赵岩是老将了,应该心中有数,现在他定是虚占安穗,实守天门岭,正急等你撤军的圣旨呢。
”闵仙柔狡黠一笑,说道:“不过趁机敲些竹杠倒是不错的。
”见湛凞好奇地望着自己,她自得一笑,道:“将每年该为每月,再加一条,粮食万石。
”
湛凞顿时笑嘻嘻道:“每月白银十万两,粮食万石,丝绸万匹。
也是,再过一两年,我必定收复南方,每年进贡也捞不到多少,每月正好,反正闵煜钱多。
只是,要的会不会太多?若是闵煜不答应,岂不又要打仗。
”
“不会。
南方贸易繁华,光凭着商人的缴税,闵煜每年就可得几百万两,且那里土地肥沃,一年百万石粮食也是能收到的。
我们要的不过是小数目。
银两和粮食一分不能让,丝绸的数量,这倒是可以商量。
做出让卫绪带兵南下的假象,吓唬一下闵煜,加之其偏安之心,定能成功。
”闵仙柔眼神一转,道:“让董世杰和马志洁去谈判,将来若是想除去这二人又没有机会,便可借着此次之机给他们安个通敌罪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