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和娘娘的旨意,姐妹们都和奴婢一样,心里实在是不知该如何报答皇上和娘娘的天恩。
”
“忠心办事便好。
”闵仙柔淡淡笑道:“所来何事?”
酉阳赶忙将密信呈上,正经回道:“盯着韩亮节的人来回话了,这人半夜偷掘了一具尸体,又在自个破屋中放了把火,想偷梁换柱,让别人以为他已经死了。
不过他出来时,被掉落的房梁烧到面容,脸已是毁了。
如今他正往南边去。
”
湛凞看着闵仙柔,轻蔑道:“这姓韩倒也不是蠢货,知道被人监视,于是演了这戏,想博取你的同情?”
闵仙柔没理会她的酸话,含笑道:“这入朝为官之人,有谁是真正蠢到家的?韩亮节此人自视甚高,前晋覆灭之后,他无脸回乡,尽往偏僻之地而去。
可我们却能轻易将他找出,这分明就是告诉他,我们派人在监视他。
”
“知道又如何?让他活着,就是为向天下人证明你的清白,否则,”湛凞冷冷哼了一声,“竟敢觊觎我的女人,早该被千刀万剐了。
他要安分过日,不再有非分之想,我倒是可以让他苟活。
如今他这样做戏,分明就是心怀不轨。
往南边去?难道他是想去投靠闵煜?”
闵仙柔点头道:“被监视了这么久,又经过大殿询问,这韩亮节定然明白自身的利用价值,也肯定知道性命无虞。
既如此还要费尽心思掩人耳目,心中定有歹毒谋划。
投奔闵煜?这倒未必,世人皆知他不过是个笑话,如今又毁了容,依着闵煜好颜面的性子,怎会待见他?闵炫和他更是怨恨极深。
往南而去,只不过是他怕这偷梁换柱之计没演好,仍会引来怀疑监视,以为到了南边不再是大端的地方,我们就没有法子,日子久了自然将他淡忘,这样正好方便他阴谋行事。
雕虫小技而已。
”她对酉阳下令道:“记住,只要暗中监视,不准让他察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