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只是你若执意立我为后,免不了被有心人口诛笔伐。
我也不在乎那些虚名,用皇贵妃之名行皇后之事也是可行。
”
湛凞断然拒绝,“若是到现在,我还不能选择自己真正的皇后,那你的凞凞也真是太无能了。
”她突然转了话题,“和你说个有意思的事。
武青昭来了密折。
马英初时还不服赵润玉,提出了比试,双方各领一百人安营,谁先拔了对方军旗为胜。
武青昭做裁判。
赵润玉连番使了声东击西、欲擒故纵、调虎离山,结果马英被晃得晕头转向,还不到十二个时辰,不但军旗被拔还全军覆没。
不过这马英也是磊落,自此后对赵润玉心服口服。
武青昭在折子还说,这马英似乎对赵润玉还生出一股钦慕之情呢。
”
闵仙柔知道也劝不进去了,只好顺着她的话题道:“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人家赵润玉可惦记着家里那位呢。
”
湛凞幸灾乐祸笑道:“家里那位她那个娘可不乐意,马英恐怕最合老太太的眼。
我就喜欢看这些剪不断理还乱的杂事,比戏上演的还精彩。
”
闵仙柔娇嗔道:“你啊,就是唯恐天下不乱。
”她抱起女儿,慈爱地给女儿拭去汗水,又道:“后宫现下你打算如何处置?”
“除去呗。
就叫申菊去。
”湛凞扭头对申菊笑道:“今晚就照计划行事吧。
朕不想在宫中见到这些人了。
”
“遵旨。
”申菊笑着施礼退了出来,带着几个暗卫捧着一壶鸩酒先来到建和宫,这里早被团团围住,萧条中透露着死寂的悲凉。
祁玉恵早已不复见当初进宫时的如花美貌,整个人透着绝望的憔悴,一见到有人来了,先是一喜,又见那白瓷如遇的酒壶,立刻大喊大叫疯狂起来。
申菊也不阻止,只等她哭喊累了,才冷冷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竟敢害我家小主子,自作孽不可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