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姝韵惊得毫不掩饰,这闵仙柔真非常人,五岁的幼女,竟就有这样的勇气,实在叫人惊叹。
也罢,就用一时之痛换来长久自由。
她咬牙狠心道:“但凭娘娘吩咐。
”
闵仙柔微微笑道:“世上都道大丈夫才能忍天下不能忍之事,哼,自古来,真正能忍者只有女子耳。
不过在这之前,作为皇后,你该做些事。
皇权已稳,朝堂上有些顽固不化的朝臣又开始忙着想往后宫送人了。
皇后还是要告之董平,让董家出面阻碍那些朝臣才好。
”
董姝韵只觉得闵仙柔的声音犹如千年不化的积雪寒如心头,“我是可以给父亲写信,只是不知该用何手段让父亲听命于我?”
“董小姐若没有这样的智谋,那就算本宫看错人了。
本宫乏了,申菊送客。
”闵仙柔面无表情,分明就是告诉董姝韵,你自己去想办法,办不好的话,就别想再得到我的庇佑。
董姝韵心里万分焦急,还想再说两句,见申菊已经笑吟吟做出了送客的手势,只得压下不安,低头灰心地跟在申菊身后走了出来。
才跨出清漪宫门时,就听申菊笑道:“皇后这样叫奴婢多有不忍了。
”
董姝韵听她话外有音,冀望地抬头看着。
申菊又道:“皇后可别这样看着奴婢,奴婢可没有主子那样的本事。
奴婢不过是个宫女,眼里耳里看的听的可都是些不入流的传闻。
”
董姝韵一时恍在当场,完全不明白申菊要说什么,只耳边听她调/笑道:“不过有些传闻却是有趣,听说何淑宁被送入京后,和那以前所谓的‘京城三杰’之一有过一段情。
也不知是谁?”
董姝韵只觉心中闪过一道闪电,顿时明亮了,回身含笑点头示意道:“申姑娘的大恩,姝韵铭记在心。
”她何尝不知这也是闵仙柔的授意。
望着这挂名皇后远去的背影,申菊嘴角翘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