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定会从东到南在漫长的海岸上布置重兵。
如此一来,他得加倍征收税银虚耗国力。
若再使些小人兴风作浪,让闵煜自断其臂,南下也是指日可待。
你放心,我会命人交代柳玉陵见机行事的。
”
湛凞忧心道:“话虽如此,万一闵煜也学了我们,从海上出兵而来。
我岂不是也要派大量兵马驻守海岸?”
“你啊,越想越糊涂了,”闵仙柔点了下湛凞的脑门,“孟阳离海岸一日可到。
而京城离海岸最近也要快马加鞭五六日。
闵煜如何能出奇制胜,直捣京城?闵煜要真是犯傻,学了你这招,最多两日,京城便能得信,到时他的大军才是真正孤军深入,等着全军覆没呢。
”
“没错,闵煜虽是个只顾家底的守财奴,但这点见识还是有的。
”湛凞此时才真正下定决心,采用赵润玉的奇袭之计。
“此事定不能泄露半点风声。
我想过了,找个借口,就说海匪扰民,给赵润玉个从七品的副尉,让她去剿匪。
只是练兵造船的地点放在哪儿最不引人注意,这还需仔细抉择。
”
“娘亲将山河社稷地理图献给你父皇前,我曾看过一眼,定海县以东不远处有几个小岛,你可派人去查查。
那里既孤悬于陆地,又离陆地不远,行事正好不引人注意。
”
湛凞等不及地召来子端,命她派人暗中去查海岛。
随后又想了一事,道:“你让酉阳找两个宫外靠得住的女人,去赵家做丫鬟。
我许她们的。
”
闵仙柔好笑道:“你啊,分明就是个睚眦必报的小女人。
人家赵老夫人担心女儿入朝为官也是情有可原,你何必要给赵润玉许婚,让她母亲忧心?”
“哼,若要担心,当初为何不阻止赵润玉考武举?”湛凞不屑道:“分明就是不相信我能保全她女儿。
谁敢给我不痛快,我也不让她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