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你出头,考个居中即可。
这话朕也对唐咸安说过。
”
赵润玉略一想就明白了,感激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更何况草民和唐先生以往还都是敌臣。
”
湛凞满意赵润玉的机灵,赵母在一旁看出了皇上的疲乏,小心道:“民妇斗胆请皇上留下用膳。
”
湛凞不好说她和爱人吵架,出来散心没地方去才来这儿的,只能含糊道:“不必,朕只是来看看。
老夫人教的好女儿啊,润玉日后必成大器。
”
赵母是过来人,见皇上烦闷劳累却又不回宫休息,分明就是受了气又无处发泄的表情,试想,这世上谁能让皇上光受气却不能发火的?那只能是皇上不舍的爱人。
她在晋地时也听闻过这位女皇帝的轶事,故而有意笑道:“皇上可别只看玉儿的面相就觉她好,玉儿以前极为淘气,民妇常常拿着大木棍揍她。
有时见她哭得伤心内心也是不忍,但她是民妇的命根子,若是有了什么差错,还不要了民妇的命!所以也只能严厉了。
这就是人们所说的爱之深责之切吧。
”
“爱之深责之切。
”湛凞默默重复了一句,有了一丝通明,她的仙仙何尝不是如此。
其实也不怪湛凞,她和闵仙柔到底年轻,又都有万人之上的强势,长辈又不在跟前,一旦吵嘴,二人都不肯低头,哪个也不敢劝说,只得自个生着闷气。
赵母的一番话来的及时,正击中她的心田。
一旦想通,也不迟疑,立即起身就要回宫。
赵家三口又要跪送。
出门前,湛凞好心情调侃道:“赵润玉,你在平县不是说晋民不拜端皇吗?”
赵润玉叩头回道:“如今身在端朝,自为端民,当拜端皇。
草民坚信,日后普天之下皆会是王土的。
”
湛凞哈哈大笑,急着赶回了宫,路过御花园时正碰见了恵妃挽着个华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