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放心。
故而——”她又不好意思地假咳了几声。
“故而?你就是想着法子出去野。
今晚上的甜言蜜语就是为着这一出吧。
”闵仙柔一语道破凞凞的心思,“你现在是皇帝了,身系天下,怎可以——”
话还未说完,湛凞就苦着脸叹道:“难道就让我困在这四方城中一辈子?求你了仙仙,我速去速回。
”她急急解释道:“你不用担心会再有杀手对我不利,董家豢养的犬牙早被收拾干净了。
至于闵煜,我根基一稳,他便退兵了,他那是存了偏安之心,没心思再翻天。
”
前些时日,董府不少人出了门就再没回来,奇怪的是董府却没人报官,至于为什么,闵仙柔当然知道,闵煜的心思,她更是了解,这人最顾着自个,一见无机可乘,便会一门心思地护着地盘家财,也无心对付湛凞。
不想让湛凞出去主要是自己舍不得,可见湛凞那难受样,闵仙柔心下隐隐不忍,只得无可奈何道:“罢了罢了,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要不是董马两家已不成气候,闵煜也构不成危险,我断不会让你出去的。
宫中朝中我会替你瞒着,我至多给你半月之期。
你要敢逾期不归,有你好瞧。
”
“我知道我知道,我命陶青山挑三千精兵隐伏左右,随时待命。
再有子端等暗卫护着,我又是微服,保证万无一失。
”湛凞大喜过望,再也按耐不住,抱紧闵仙柔共赴巫山。
第二日神清气爽地对外称病不朝,当晚便收拾妥当,微服出宫。
圣启三年正月二十一,河间府的大雪还不见有停下的迹象。
知府衙门值岗的两个门卫冻得直跳脚,毫无严肃模样。
天色快黑时,二人快速去关门,以便早进值班房内取暖。
哪知突然冒出一神情严肃的青年,不但对他们毫无敬意,更是直呼老爷的名讳,竟还要求老爷出来迎接。
其中一门卫才要发火就被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