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万般缠得紧了。
一来二去,矛盾来了,一个热情似火,一个沉静似水,不过大部分时候是水灭了火。
湛凞不干了,也不敢拿闵仙柔如何,只偶尔抱怨起女儿,又拿着李嬷嬷和周医官等身边伺候小公主的人发发火。
众人知道皇上为什么心烦,也不理会计较,只是听听罢了,弄得她十分无趣,索性借口女儿太闹腾影响她早起上朝,搬去了上书房。
要不然成天间身边躺着个软玉温香凝脂细滑,她却只能干瞪着眼,岂不要活活憋死?干脆来个眼不见心不烦。
这下捅了“马蜂窝”。
闵仙柔气得不再理她,心想,为你痛不欲生差点连命搭上,你却因为一时欲求不满就抛下我们母女,自个图清静去了。
原来你这女人也和混账男人一样,以后休叫我再对你有好脸色。
湛凞还不自知,在上书房过了三天“清修”日子,又忍不住回了清漪宫,依旧笑嘻嘻说着,却见闵仙柔板着脸就是不出声,这才心知不妙,赶紧哄了又哄。
足足月余,才博得了闵仙柔的原谅。
自从便垂头丧气老实多了。
闵仙柔何等聪明,打个巴掌给个蜜枣,当下软语柔情地安慰凞凞,并许偌只等女儿再大些能吃些流食,她便让女儿单独去睡。
湛凞一下来了精神,反正都能熬过一年多,也不在乎多熬几个月,而且仙仙心情好时,她也能得点甜头。
只是如今外患少了北狄这个强大对手,内政又极少有阻力,她这没处发泄的后果就是精力旺盛,困在这皇宫中早让她烦了。
今日又正值过节,她想起去年这时她们站在城楼上说的话,便央着仙仙随她出宫过节。
闵仙柔现在恨不得整天都躺在床上才好,哪里肯去。
又知道凞凞是个野惯的,再不出去放风恐怕真要憋坏。
于是在千叮呤万嘱咐,做了万全之策,才同意凞凞出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