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防备。
前些时日,朕不在京中,他们想和闵煜里应外合趁机谋逆。
成了,与你无关,败了,你要受其牵连。
朕就是不明白,你尚且不说了,这严谦之流都是势利小人,怎么也会做冒着此风险?”
孙达理怔了好一会,才苦笑出声,“太师豢养死士,罪臣也是知道的。
唉,死士不过是做些暗杀使坏的阴谋,哪里能靠着他们成就大业?想必是皇上连番打击让太师失了冷静,做出糊涂之举。
奇异的是,培训死士极费钱财,又要遮掩不为人所知,罪臣猜测太师最多也不过豢养千百人而已,如何敢在戒备森严的京中谋逆?望皇上解惑。
”
“朕为何连番打击董桦?还不是董桦一开始就算计朕?孙达理啊孙达理,不怪乎董桦器重你,听你这番话,连朕都起了惜才之心。
”湛凞毫不隐瞒,将闵仙柔的谋划说了一遍。
孙达理大笑道:“一千余死士,即便以一敌十,又能如何?罪臣不相信皇上在京中没有死士暗卫,这局布得精妙,将局中之人的心思拿捏地极其准确,无论太师反还是不反,结局都是一样。
太师是心有不甘啊。
罪臣等一心揣摩着皇上的用意,却没曾想过娘娘。
天亡董氏啊。
娘娘真是奇女子,罪臣拜服。
”说着,恭恭敬敬磕了个头。
湛凞冷笑道:“俗人都道,女子无才便是德。
你能真心敬佩皇贵妃,可见你倒是有些胸怀。
不像董世杰之流,对朕的皇贵妃一直存着龌龊觊觎之心。
”
孙达理叹道:“竖子不足以谋。
罪臣三番四次劝说其安分,他偏孤注一掷,拿着以往严谦等人的罪证相要挟。
严谦他们在前晋时犯下的恶行罄竹难书,而皇上对付前晋御林军、戍京军的手段又让他们胆寒。
他们也只能乖乖就范。
罪臣原以为董世杰是为太师报仇才急不可耐,却不想此人骨子里不过是声色犬马的纨绔而已。
想必太师会出如此昏招,也和他成日间挑拨有关。
”
湛凞道:“严谦等人也不是全然听他摆布,将你拉下水,又逼你强出头,他们躲在后面,一旦形势不对,立刻服软。
朕也只能治他们个渎职失察之罪。
”
孙达理苦涩道:“罪臣何尝不知他们的打算。
罪臣不出面,严谦他们也有理由推辞。
可董世杰苦苦相逼,太师又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