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气而伤了身子。
”
闵仙柔万分委屈,泪珠越发汹涌而出,“你都不听我解释一下就拂袖而去,定是已不将我放在心上。
也对,我一前朝公主,名义上又嫁了人,什么流言蜚语没有,你心里定也是对我疑心,看样子如今你是要将我弃如敝履了。
明儿也不消你说,我自个搬去冷宫,再不见你。
”
湛凞急得脸都白了,“我对天起誓,我若对你有半点疑心,就叫——”
闵仙柔气得喝止了她,“你敢拿自己起些不正经的誓,我绝不饶你。
”
湛凞慌忙脱去锦袍,拥着仙仙上床,轻柔地拭去了她的泪珠,哽咽道:“我怕你受到伤害,不眠不休地赶了回来,脑袋正昏涨着,又听你拿自个身子做文章,我一时也不知怎么了就是心里窝着火。
你也知我母后的身子,你也知我父皇为了母后是如何伤心的,我可不想你成为我母后那样,否则,我坐这天下还有何意义。
”
闵仙柔软软地靠在湛凞的怀中,止住了哭泣,将湛凞的双手握在了自己的胸前,轻声道:“那你也不该对我使性子。
”
“不会了,再也不会了。
”湛凞闻着仙仙的体香,一腔的柔情蜜意倾泻而出,在仙仙的耳边软语说着离别日子的相思,又顺便将钜城发生的一切细细说来,然后叹道:“你说武师德,是不是杀错了?”。
闵仙柔心里有数,武师德杀得是有点急,但爱人现在需要的是安慰和支持,所以只能肯定地说道:“与其将来尾大不掉,不如现在除去正好。
我知你惜才,但我大端千万士子中找个比武师德强的易如反掌,我瞧今次科举就有不少可造之材,不必为了一个区区武师德懊恼。
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这是他做臣子的本分。
下旨叫他儿子武青昭上京入太学就是了,他泉下有知也会感激你的,也全了你们的君臣之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