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情激动起来,不住地呼喊,那些先前懊悔不屑的人更是欢喜无比。
武师德一瞬间白了脸色,皇上难道疑心他?不过回城时,皇上笑着对他解释道:“遣将不如激将。
先生不要疑心,赶紧将心中的名单再拟一份。
朕肯定是要用你举荐的人。
”
武师德这才松了口气,想想也是,他是太上皇和皇贵妃的人,皇上怎会不信他。
更何况他前几日受到了皇贵妃的信,信里虽是嘉勉自己,语气却当自己是心腹。
疑虑一去,他又精神起来,跟随皇上回了行宫。
御膳上来,湛凞示意武师德同坐赐食。
武师德再三谢恩,见桌上不过是两碟小菜,一碗稀粥,不由感叹:“皇上也太过节俭。
”。
湛凞道:“少食多餐,晚上不准太过油腻。
这可是仙仙给朕定的规矩。
”
“皇贵妃对皇上的心意,臣早在京城时就感动甚深。
”武师德见皇上说话如家常,真正放下心来。
“朕怕她,更甚于怕父皇。
”湛凞哈哈大笑,“朕还没有细问你,当初你和李朗是如何拿下钜城的?范赫为何没有阻扰?”
“回皇上,这也是归功于范赫的私心。
当初他杀了闵炜,怕会引起钜城的激愤,三十万人马,真要拼命,那可是恶仗。
他那舍得做赔本买卖?正好李朗率军而来,他顺水推舟,想等两败俱伤时坐收渔利。
哪知这三十万人简直是一盘散沙。
后来臣才知道,这闵炜只宠幸他的几个心腹,对大部分人都是极其苛刻。
北狄一来他就带心腹亲兵躲入不息谷,任由其他人自生自灭。
他一死,谁还会替他卖命。
”
正说着,子端拿来一份密折。
湛凞笑道:“先生是自己人,但念无妨。
”
子端道:“马老将军的密折,他的大军离此十里,片刻就到。
”
“宣李朗。
”湛凞命令道。
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