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披靡。
我大端有如此军队,朕无忧矣。
你定要好好褒奖于他。
”
范赫也笑道:“臣遵旨。
皇上,请在城中小憩片刻,臣派人去钜城请李朗将军前来迎驾。
”
“军情紧急,不必摆这些虚礼。
”湛凞不再多说,只是在临出城之际问道:“这定昌有多少守军?”
范赫赔笑道:“定昌城易守难攻,只是弹丸之地实在不易大队人马进驻,臣留有一万精兵驻扎。
”
湛凞听闻,心中又恨又喜。
恨的是:京城的门户,如此要塞,他范赫竟然只派一万人驻守。
喜的是:只有这点人马,自己便可趁势拿下了。
她颇似满意地点头道:“范大人不必随行,赶紧回去守好武威郡。
”
范赫躬身领旨,站在定昌城下目送御驾远去。
那个守将周丙悄然过来,担心道:“大人,皇上她不会怪罪末将吧?”
范赫冷笑道:“大战在即,急需稳定军心,这时她不会阵前斩将的。
更何况,她都已经当众要老夫褒奖于你,便不会再对你如何,否则君无戏言不成了笑话。
”他暗骂不已,皇上这是明摆着在收买人心,只是自己怎能让这个小女人得逞。
这个周丙可是自己的心腹,否则他怎敢派其来守定昌。
周丙忧心道:“大人,既然大战在即,定昌又是如此重要,必会遭到敌军攻击。
只一万人马,末将实在是怕有负大人所托。
”
“老夫是不会给你增兵,你也不要指望有援兵。
”
“这,这仗还如何打?末将实在愚钝。
”
范赫拍拍周丙的肩,大笑道:“你无需担心。
该担心的是皇上,京畿的安危全系于定昌城。
这里稍有风吹草动,皇上还不派人来救?”他突然板起脸,严肃道:“你记住,定昌决不能被攻破,否则老夫也保着了你。
还有,没有;老夫的手令,不准任何人进定昌,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