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还要端得巧。
这也是我今年只开文举的原因。
我端人尚武轻文吗,瞧那几个来科考的文士,真是差劲,不录用他们端人也不会有非议。
明年朝局不像这般紧张时,我是定要开武举的。
那时我端人必会大举来应考,到时提拔几个,也就没人敢嚼舌了。
”湛凞絮絮叨叨啰嗦了许多,竟安下了心神,沉沉睡去。
闵仙柔眼神闪了闪,招手示意酉阳过来,轻声道:“本宫这些日子身子重,心思也犯懒。
你是本宫的奴婢,怎么也跟着犯懒?”斜了一眼不明所以的酉阳,又道:“南边的事,怎么不见你来回?”
酉阳暗自松了口气,赶忙悄声回道:“娘娘,这段时日南边确无大事,闵煜虽没杀闵炫,却暗中将他软禁起来。
闵炫似乎也没动作。
这些事奴婢前些日子向您回过。
”
“袁少华和柳玉陵如何?”
“回娘娘,那袁少华在我们的扶持下做成了几笔生意。
他爹对他虽略有改观,只是嫡庶尊卑这一套却死也不放松。
袁少华一时沉不住气,和他爹闹将起来,几乎要被逐出府。
那些暗线怕他不冷静坏了事,并不敢这时给他任务。
”酉阳的口气很是对袁少华不屑。
闵仙柔轻笑道:“当初柳玉陵向他求助时,瞧他的态度就知此人无用,本宫原也不指望他。
本宫心中真正的棋子是柳玉陵。
”可以说,她对柳玉陵很好地完成自己交给她的任务又巧妙地自保很是满意,虽然是她出的注意,但柳玉陵有能力也是肯定的。
而且她将柳玉陵送到南边有个最重要的原因,就是这女子认识闵炫。
这可是个天大的优势。
她让酉阳附耳过来指示了一番,又微笑道:“本宫曾让你去收集闵煜身边重臣的消息,可有眉目了?”
“回娘娘,外人看着闵煜都道他的‘礼贤下士’,实则他和晋末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