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志洁见状,气不可遏,怒视道:“本官是钦差,是代皇上巡牧四方,你们在本官手执凶器,罪同谋逆。
”
他这幅不把朱家兄弟放在眼里的德行,激怒了朱武。
眼见这兄弟要发飙,朱文抢一步将兄弟拉到身后,阴笑道:“马大人,咱们都是为皇上办事的,事情紧急,我兄弟也只好得罪了。
否则,出了意外,我们兄弟可不敢担当。
”
马志洁见他拿皇帝压自己,只能硬生生咽下一口气,冰冷道:“什么事?”
“老子,是下官,”朱文换上一副讨好的笑容,说道:“下官抓到几个行刺钦差大人的匪徒,还请钦差大人去下官的军营指认一下。
”
不可能!马志洁差点脱口而出,到底是他父亲直接教导过的,这点定力还是有的。
弄不清朱家兄弟的意图,他不敢贸然答应,想了想,才挤出一丝笑意,说道:“当时天色已暗,歹徒又蒙面,本官实在是不能。
”
“钦差大人,”朱文打断他的话,笑得越发诡异,“您这态度,似乎对谁害了您并不在意啊。
外人看着,还以为您和歹徒勾结呢,这要传到皇上的耳朵里。
”他不再说了,直勾勾地盯着马志洁。
“本官这身体不适宜出行。
”马志洁淡淡推脱了一句,心里却翻腾开来,这背后难道有皇上的授意?
“我们兄弟奉皇命办差,要是冤枉了谁,皇上怪罪下来,谁敢担当。
指认匪徒,您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朱文口气强硬,“来人,找个担架,抬着钦差大人去军营。
”朱武立即带着一帮军士,如狼似虎地扑过来。
马志洁听他口气里外全是抬出皇上,心念一动,并没有反抗。
一行人将马志洁抬着上轿,浩浩荡荡来到城中一处训练场,这里被改为了临时军营,以供三千人马驻扎。
大帐中,朱文陪着马志洁喝了一壶茶,才悠悠然让朱武去找个会些文墨的军士。
马志洁知道他要玩花招,也不说话冷眼旁观。
片刻,一位军士拿着笔墨纸砚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