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如愿才好,然后再慢慢图谋将来。
可惜一时心急,到让湛凞如了愿。
”他的语气虽是自责,整个人看上去却是胸有成竹。
何亮小心翼翼道:“恩师可有对策了?”
董桦微微笑道:“如今我孙女入了后宫,也好。
你回去告诉他们,这水老夫一样搅得浑。
”
孙达理道:“恩师是想从后宫入手?让子嗣——”他笑着顿住了话头。
董平站在一旁直言阴笑道:“且不管龙嗣是真是假,没有闵仙柔和子嗣,看她还有什么托词不让我儿做皇夫?”
孙达理笑得灿烂,“学生再锦上添花出上一计,反正如今那湛凞已经颁旨有了皇后和贵妃,咱们就再多给她送些女色,后宫越乱越好下手啊。
而且,这公主姓闵,又毕竟在名声上嫁过人,找些嚼舌根的,看她湛凞到时还有什么脸面?”几人会意一笑。
何亮笑道:“只是谁会甘心让女儿去伺候一个女人?”
董桦面色沉静,“权势诱人,不怕没人答应。
你回去和他们说,如今是一损俱损一荣俱荣,老夫拼着这把老骨头也会保着他们的。
”
何亮偌偌地点头应是。
正说着话,董世杰突然闯了进来,满身酒气忿忿不平道:“我如今都成京城的笑话了,自个要女人不成,反倒把妹妹搭进去了。
”
何亮和孙达理见情势尴尬,赶忙起身告辞。
董桦也不好多留,只嘱咐两人小心行事,便命儿子亲送他们出府,这才慢慢抬眼看了一眼孙儿,语气憎恶,“老夫已有三个曾孙,少一个孙儿也无妨。
”
董世杰满腹委屈,气愤道:“爷爷,孙儿只是替妹妹心疼。
湛凞欺人太甚,竟将婚期定在腊月二十九,存心不让人过年。
当初湛凞颁布那道混账旨意,爷爷就该连着那些老臣闹将起来,让她登基不成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