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瑶看了闵仙柔一眼,有点无奈的意味,突又瞧见床单上两块血迹,大惊失色,“你们已经同房了?你们行房几次?怎么会有两块血迹?你可有不舒服的地方?你胸前的晶玉可是已经消失?你现在肚子痛吗?”
即墨瑶问得语无伦次,闵仙柔羞得恨不得化作青烟散去,垂着头就是不说话。
即墨瑶稍微冷静了一下,赶紧坐过去,轻声细语道:“仙柔,你别害羞,这件事关系重大,你可得如实回答。
你和湛凞是否已经圆房?”闵仙柔涨红了脸,轻轻点点头。
即墨瑶紧张地问:“你们行房几次?”闵仙柔声如蚊呐,“只一次。
”
即墨瑶放松了些,“这怎么会有两块血迹?”闵仙柔窘迫异常,“凞凞和我。
”
即墨瑶脸色微红,镇定了下,“你的晶玉是不是吸了湛凞的血,然后消失在你的体里?”
“王妃怎么知道?”闵仙柔不敢抬头,小声的说。
“傻孩子,你已有了身孕了。
”即墨瑶彻底放下心来,又是欣慰又是后怕,随即说起了即墨氏和湛氏的渊源。
末了又道:“你怀得这可是湛凞唯一的骨血,可要小心万分。
三个月里切不可再亲热。
还有,这样异于常法的生子,婴儿身体极弱。
我们有凰一族是须得母乳喂养三年,待到婴儿胸前长出晶玉方可给她进些流食,在这期间母体虚弱绝不可同房,否则生了病致使奶水不足,后果不堪设想。
你和湛凞都是是凡人,孩子没有晶玉,只要产后三个月母乳喂养即可,当然同房绝不可行。
”说完,她长舒一口气,又道:“亏得我及时赶到。
”
原来这即墨瑶在栖梧山上以阵法将养身子,倒是有些效果,这两年多来也和湛洵悄悄回过一次王府和湛凞见面。
不久前湛洵接到密报,闵仙柔要回来了,她便知道起事在即,所以和即墨瑶商量回来助女儿一臂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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