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李朗劝降这事须得本宫亲自前往。
二来,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本宫不回去,湛凞心中总会有一丝犹豫,本宫就怕她这一丝犹豫坏了大事。
”闵仙柔笑道:“本宫确实心急,一旦闵踆驾崩闵炫即位,本宫布置的这一切还有何意义?告诉宫中御医,本宫没有回来前,闵踆不准死。
还有袁家,命他们随时待命。
”闵仙柔示意他不要劝了,命令道:“本宫走后,你将这两府一并烧光。
闵炫即便疑心,这断壁残垣一目了然,也不会细细搜查,如此一来,密道安矣。
”
武师德大惊,“武家世代是王爷的家奴,承蒙王爷青眼有加,许奴才以重任,但奴才既已做了公主属下,便会对公主和王爷一般,公主不许属下相随,难道是不信任属下?若是公主在路上出了差错,属下万死不足以谢罪。
请公主让属下跟随。
”
闵仙柔示意申菊将武师德搀起,“本宫身边只有湛凞的护卫,先生放心。
本宫和武先生相处多日,怎会怀疑先生人品。
本宫一走,闵炫必会大肆搜查。
你留在京城可稳定人心。
记住,今晚之后,所有人都要隐在暗中,没有本宫的亲笔命令,决不可妄动。
本宫出京后,一月之内,端军必到,你定要细细留意。
”
“是”。
武师德忐忑的心这才放下,目送公主一干人进了密道。
他只是奇怪,怎么突然间冒出了这么多人?
闵仙柔出了密道看到那宽宽的护城河,就有些心悸,她不会水又怕冷,自然会有些畏缩。
申菊小声道:“公主,酉阳背着您,奴婢和子端在左右护着。
”
闵仙柔咬紧牙关狠下心来,点头同意。
几十个人悄然下水,缓缓向对岸游去,尽量让水声减到最小。
这样一来,耗费的时间就长了。
上了岸,众人就发现闵仙柔情形不对了,双眼紧闭浑身发颤。
众人赶紧将她送到近郊早已备下的一处农院,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