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顶了头,还能高到哪儿去。
凭着公公这些年的手段银钱想必也是不缺的。
本宫也不许偌那些虚无的甜头,”闵仙柔拿出两张房契和地契递给他,“以公公在皇宫的这些年,但凡姓闵的,谁会真正放心你?若是变了天,本宫保你将来安养京中。
公公可以收几个义子,享受天伦,绝不会有人打扰。
当然本宫绝对会让公公有命享福。
”
赵福全惊讶公主对自己的心思摸得如此透彻,他之所以不回应闵氏兄弟的示好,这是最大的顾虑。
闵氏兄弟许的利越厚重,要他办的事就越危险,有命贪没命花,这种蠢事他是绝不会做的。
何况他知道那么多皇朝隐秘,只要闵氏当政出宫是更不能的。
自己的身份最是尴尬,日后无论帮助皇上的哪个儿子登基,他们都会如鲠在喉,他们也有自己的心腹太监,自己又算得了什么,一不小心更是性命不保。
只要变了天,前朝的秘密谁还会在意。
只是他还要听听公主的条件,送命的事他可不会做的。
他迅速将房契地契收入怀中,恭敬道:“公主有何高见?”
“一张盖着玉玺的空白圣旨,还有,”闵仙柔傲然一笑,“变天之时,望公公能护好玉玺。
”“
赵福全不相信事情会这么简单,他是总管太监,偷盖一张空白圣旨易如反掌。
至于保护玉玺更是不难,变天时肯定混乱不堪,随便将玉玺丢在哪个枯井里,保管谁也寻不着。
只是真有这么简单?他转念一想,即便是假又如何,反正也没什么危险。
而且公主已然在自己面前露出真面目,定是不怕自己出卖,真心拉拢自己。
先试着相信公主一回,然后再细细做打算。
他打定主意,反而正经起来,道:“公主,老奴是相信公主的,也只相信公主的。
老奴还要去伺候皇上,不能和公主长谈,老奴告退。
”多事之秋,他生怕别人借着公主名来给他下套。
闵仙柔知道他这是极其谨慎的表现,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