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以天气寒凉本宫身体欠佳需要静养为由推了去。
城南济世堂钱大夫的女儿确有其人,你有什么事大可找她。
你身在险境须要处处小心,但也不必与世隔绝,让你的丫鬟出去打听些闵炫姬妾的事情也是好的,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用了。
”
柳玉陵不住地点头,羞愧道:“民女无能,公主交代的事民女至今未能完成。
”
“这不怪你,谨慎小心反倒说明你是个头脑清晰的人,总要选个时机不让人怀疑才方是上策。
”闵仙柔宽慰她道:“细细留心就好。
”
柳玉陵眼眶一红,感激之情几乎要溢出来。
她见公主神色倦怠,便施礼告退了。
闵仙柔并没急着回去,装模装样地赏了一会儿湖中冬景给那些个探头探脑的人瞧瞧,直到冻得受不了才坐轿从角门回了端王府,刚想舒舒服服回内室窝着,又听下人来报武师德求见,只得无奈去了书房。
武师德恭敬施礼,后颇为焦急道:“公主,我刚刚听说柳玉陵来了,那少年的时有眉目了吗?”
闵仙柔心里微微不悦,“武先生就为这事求见本宫?”
武师德急道:“公主有所不知,那小子眼见时间越拖越久,又开始闹了。
要不您派人去催催柳玉陵?”
“柳玉陵心智不差,若是一味地催她,让她乱了阵脚反而坏事。
”闵仙柔面色一冷,道:“这少年性子如此急躁,如何进宫?磨砺一下去去棱角也好。
武先生盘踞京城多年,自然不是莽夫,手段更是多样,对付一个少年有何难事?经常命人给他透露些只言片语,让他存了一丝希望,再暗中命人教化一下不就成了。
你如今要紧盯袁家的事,袁家世代在南方经商,和闵煜的小朝廷多有瓜葛,若我们有了袁家的掩护,接触闵煜的人必不会受疑,这步棋不是为了现在,是为了将来。
你务必要做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