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炫在听到“青灯古佛”时已经厌恶地要站起离去,突然又听到“公主”二字,复又坐下,听见公主对他的评价,不自觉露出了笑容,最后听到柳玉陵对他的恭维,一腔邪火生生化为了可惜。
好好一个洞房花烛夜弄成了这样,他到底觉得晦气,“本宫养你一个闲人倒无妨。
只是你这病。
”
柳玉陵收了泪水,不等他说完,赶紧道:“公主说城南济世堂钱大夫的女儿也会些医术,可以替妾身医治。
皇爷府中女眷众多,公主怕妾身因为这病受到排挤,所以邀妾身去公主府中医治。
前些日子,妾身到公主府叫钱姑娘看过一次,她说这是一种无名毒液留于体内不得及时排除才引发的症状,肯定是可以治的,只是时日已久且不知是何种毒物,所以要花费许多时间。
”
“公主对你倒好。
”闵炫突然觉得这女人也有些用。
柳玉陵脸红道:“公主喜下棋,妾身不才,还算有些棋艺。
”
闵炫满意道:“是吗?哪天本宫倒要讨教一下。
”他见不得公主,他女人能见得也好,这下闵踆该无话说了。
他有些微微得意,“你也不必惊慌,既进了府自然没有出去的道理。
这病就慢慢治吧。
公主府多去走动也好,毕竟也算姑嫂。
不过你去公主府前需要告之本宫。
夜也深了,你安歇吧。
”闵炫出去后竟然心情不错,他女人多得是,缺一个有什么关系。
直到关门声响起,柳玉陵紧绷的身体才瘫软下来,好半天才觉手脚有了些力气,勉强爬上床,拉过锦被蒙头盖上。
良久,紧张感缓缓褪去,她长舒一口气,竟有些替自己开心。
虽然一切都照着公主的计策来进行的,可毕竟是自己卖力的做戏骗过了闵炫,想来这些位高权重的男人们其实也没有高人一等看穿人心的神力。
她嗅嗅自己的身体,有些恶心,不是天生的体味,她当然能闻得着。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