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关心皇妹。
”
“从今后没有朕的旨意,你不准和永平有任何往来。
否则,你自个掂量吧。
滚!”闵踆几乎是吼叫出来。
闵炫狼狈不堪地退了出来,急急地走了。
韩亮节把这一切瞧得真真的,心中痛快。
他大婚时闵炫给他的耻辱,他永生不忘,一直暗中找机会报复。
今儿是他大婚后第一次和闵仙柔见面,虽是挂名,他也算是皇家人,按理中秋节给皇上请安是必须的,所以也就硬着头皮不顾别人讥讽的目光进了宫。
他想到了要和闵仙柔见面,原以为可以做到不屑一顾,可是在看到那人犹如仙人的风姿,又不可遏制地愤恨起来,又看到那人竟对别的男子展露笑容,他心里火烧火辣地疼。
刚才闵踆大声斥责的话,他在殿外听得隐约,心里也明白了大概,觉得正是个机会,于是央站班的太监进去通报。
闵踆没想到他去而复返,刚刚生了一顿气,面上有些不耐烦的意思。
韩亮节一时也不敢造次,婉转道:“儿臣自大婚后一直病体缠绵,没有替父皇分忧,反让父皇和公主名声受损,实在有负皇恩。
近来京城流言越发甚嚣尘上,内容大多不堪。
儿臣想,这其中缘由多半与公主和儿臣分居两地有关。
公主对儿臣之心多有曲解,儿臣实在百口莫辩。
儿臣请父皇旨意,能否让公主移驾驸马府?儿臣没有别的意思,只想一心维护皇家尊严。
”他见闵踆沉默不语,以为皇上表示默认,当即高昂起来,道:“世人对公主多有误解,其中更是牵扯到三皇子,实在可恨。
同性之间违逆伦理天地不容,这种世人唾弃亲人痛恨的万恶罪孽,公主断不会这么做的。
儿臣定要让世人还公主清白。
”他这话其实毒得很,看似为皇家辩护,其实是针对闵仙柔、湛凞、闵炫三人。
他的如意算盘是让公主先住进驸马府,他挨着人近了,总有机会寻到破绽,让这恶女人知道他的厉害,后悔当日对他的祸害。
要是能打击到湛凞和闵炫更好。
至于他被药物去势这事,身为男子的他实在无法开口,何况他还要留条后路,要是算盘打不响,还得期望着闵仙柔给他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