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命准备出去。
湛凞叫住他,吩咐道:“你再和武师德说一声,一切事宜皆由公主决断,违者斩。
”
郭桢听了立刻劝道:“王爷,这么说岂不叫武先生寒心?再者,毕竟大家效忠的是端王,公主到底是外姓。
王爷虽和公主情谊深厚,也不好让公主过多干涉正事吧。
”这话郭桢已经说得颇为婉转了。
他顾忌的是公主的闵姓,至于两人间的私情,他反而不甚在意。
这是他的优点,在公事上尽心尽职,在对上位者的私事上却睁一眼闭一眼,他深知无论当权者再如何英明,她始终是人,是人就有欲望。
有谁希望旁人过多干涉自己的生活?若是不管不顾地劝解反而会适得其反,只要不危害大局其实无妨。
这是他的恩师秦元教他的最后一课。
其实当湛凞要他配合演一出为美人怒迁重臣的“苦肉计”时,他就知道这个小主子非比寻常,很有作为。
只是他身为心腹幕僚的职责,该进言时还得进言。
湛凞知道他一心为湛氏天下,所以也不恼火,只是静静地看了他一眼,语气坚决道:“即便将来本王翻了天,这天也有闵仙柔的一半。
郭先生不必多言,本王相信武师德会折服于公主的。
难道先生忘了十年前公主让先生免于受辱之事?”
“属下不敢。
”郭桢一直对闵仙柔是感激中带有欣赏。
除了十年前的那次接触,他再也没见过闵仙柔,他不可能对一个五岁女孩敬佩,更不可能惧怕。
不过他见端王态度坚决,虽有隐忧却不好说些什么。
心腹领命后,不再耽搁,快马加鞭没几日便到了京城。
进城后直接到了闵炫的府中,照着湛凞的吩咐大闹了一场,砍得门框上一道深深地痕印,气得闵炫脸色铁青,才扬长而去。
后回到端王府,给公主请了安,又将端王的话重复给武师德,武师德早对公主敬畏有加,忙不迭地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