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他今年已有三十,在胭脂堆里历练多年,什么样的女儿姿态他不知道。
柳玉陵这样子倒不像是为了心上人而拒婚,反倒有欲擒故纵的意味。
他的虚荣心得到极大的满足,柳玉陵有个青梅竹马他是知道的,自己的实力他也清楚,这世上除了闵仙柔,不可能有女子放着自己不要去选别人的,不,将来皇妹也会明白自己的好。
这样一想心情大好,随又想起闵仙柔刚才说的隐私之言,又见眼见佳人楚楚可怜,顿时一腔怒火化为柔情,叹道:“你就安心吧,他日进府,本宫不会亏待于你的。
”说罢,大步流星地离去,全然不顾耳边传来柳玉陵忧虑地呼喊,只可惜更精彩的一幕他没看见。
清凉的月夜下柳玉陵嘴角泛起了冷冷笑意。
片刻,已有暗卫将这一幕报之了闵仙柔。
武师德见她面色和顺,知她满意这个柳小姐,也笑道:“看不出这个大家闺秀倒有些谋略。
公主这识人的本领,世上怕是很少有人及得上。
我们王爷有了公主真是幸事,王爷对公主之心可表日月,公主万不可听他人挑拨。
”
“湛凞本宫自然信她。
对闵炫不过是做戏,这等人,你越是对他不在意他越要上杆子巴结,本宫要吊着他,有用。
”闵仙柔到底也是凡人,马屁拍得好,她心里也有些微微得意,“带信私奔、以死殉节表面看着让人可叹,实则是不管不顾只为私欲。
她这番动作一旦成功必定连累广泛,你可见她有半分犹豫?只有会为自己谋算的人,才有可用之处。
”
武师德想不通,道:“重利为己,这不是小人行径?如何能用?难道公主不怕小人反咬一口?再者,那柳小姐不过是弱质女流,除了以死抗争,哪有别法?不想嫁,也只能如此了。
”
闵仙柔不屑道:“或为名或为利或为后人或为理想或为情爱,世人总是为了一样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