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仙柔颇为满意,“本宫也不会让你涉险,你只需偶尔装作不经意说几句话即可。
附耳过来。
”
柳玉陵赶紧起身,低头靠近闵仙柔,听着吩咐,脸上笑意渐渐扩大。
末了又听公主道:“你放心,袁家本宫自会派人说去。
不过本宫还是望你细细考虑,他是否是你的良人。
还有你身边亲近人该如何圆场说辞,你自个儿考虑。
现在去整理一下你的仪容,等会儿,闵炫就要来了。
”柳玉陵是知道自己自尽不成后闵炫的人也在看着她。
可她不过是闵炫看中的一个玩物,闵炫会对自己这么上心?她不解地问:“民女不值得他这么做吧?”
“你照做就是。
”一时说了这么多话,闵仙柔有些累了,不想解释,也不好解释。
她可不能让柳玉陵信心动摇。
这会子恐怕早有人进了皇子府告之了一切,闵炫对自己的狼子野心,自己心知肚明,只是她现下安全无虞不需要担心,才没有对闵炫下手,否则自己绝不会放过这混蛋,不过将来,哼,必要你毁于我手。
她又叮嘱了一句,“今晚本宫和你说得一切,任何人不准告之。
稍有不慎,性命攸关,露了风声,本宫绝不保你。
”
“是。
”柳玉陵心中也隐隐觉出了什么,她潜意里有些兴奋,翻天大事,自己一介女流竟能参与其中。
如今自己也算是公主党了,党争?朝政?一想到这些词只有大丈夫才能沾边,她陡然间生出一种类似于上阵杀敌的豪情,胸中的热血越来越沸腾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一章
闵炫赶到时,见到的是一幅女儿间茗茶听琴、柔语谈笑的温馨场面。
他觉得自己进来的鲁莽,在闵仙柔面前失了仪态,便有些笑容讪讪。
闵仙柔讶异地恰到好处,“皇兄?”她眉头轻蹙,“深夜上山,多有危险,皇兄身关社稷,怎能轻易涉险。
”她故意看了在闵炫和柳玉陵两人间扫了一眼,道:“莫不是心疼皇嫂?”
闵炫见她出言关心,头脑有些发热,仓促道:“柳小姐对皇兄有些误解,本想借着过节来瞧瞧她,谁想又被朝政耽误了。
”
拙劣的借口让两位美人暗自鄙夷,只是戏还得做下去。
柳玉岭跪下行礼,闵仙柔却没有起身,含笑望着闵炫道:“皇兄,永平与玉陵小姐颇为投缘,日后能否让玉陵小姐常常来公主府中走动?”
闵炫乐得话题转移,忙道:“那是自然。
你们姑嫂和谐,兄长甚感欣慰。
”他见闵仙柔突然收起笑容欲言又止,忙问:“皇妹这是怎么了?”
闵仙柔一本正经道:“皇兄真得对柳小姐倾心?”
闵炫心中一喜,他一直对女子间的情义不可置信。
女人,但凡有点姿色,除了妒意还会有什么?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