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何必这样哭?若是嗓子坏了,奴婢们就是有一百个脑袋也不够小主子砍的。
”
“不这样怎么能让有心人看见起疑?我们在宫中有人,闵炜、闵煜何尝不是呢。
”闵仙柔有些乏了,她们不是湛凞,不能和她心灵相通,她也不想多做解释,端过香粥,才吃了两口,武师德满面喜色前来求见,“公主,一切真如您昨日作料,闵踆命人九门戒严,所有出城的人必被详细盘查。
佑王府和兴王府已有异动,看样子他们二人是坐不住了。
”
闵仙柔略微点点头,“按计划进行吧。
”
申菊见她面带倦容,好心道:“公主,您何必要亲自去呢?奴婢找个人替您一下,您就好好在府中歇息吧。
”
闵仙柔以手覆额,道:“唉,我若不亲自去,这戏闵家父子怎么会信。
”
武师德很有眼色,见闵仙柔懒懒的,赶紧接口解释道:“世子突然没了踪迹,若不找个由头,不是明摆着让人怀疑咱王府有古怪吗。
京城对于闵炜、闵煜来说可是龙潭虎穴,一听世子要走,能不起疑害怕?闵踆不会对他们怎样,难保闵炫没这心思。
他们要跑必会马上就跑,届时北定门和南济门一乱,我们再在西华门闹一下,他们必会以为世子就此走了。
”
酉阳面无表情道:“那也不必要公主前去,世子临走前交代过,公主的命就是她的命,奴婢们只要公主平安。
”
闵仙柔心中一甜,难得好心情地解释道:“其实不然,王府早被监控的一点缝隙也没有,仅凭端王府的实力,湛凞可能跑得出去?我做这番举动,一来是让闵踆以为湛凞是借闵炜或闵煜的势力出去,坐实他们和端王的关系,也能让闵炫更加急迫地依赖端王。
二来,是让闵踆、闵炫知道我的价值,以便他不敢对我轻举妄动。
武先生,你下去安排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