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凞听她说自己是酒后失德的产物,万分疼惜,“仙仙,别这样说自己,我难受。
”
闵仙柔眼眶泛酸,万般委屈,“我有你就好了。
”两人腻歪着说了好多体己话。
晚膳时,湛凞兴致颇高,拉着闵仙柔饮了些果酒,两人都有些微醉,回屋相拥而眠。
半夜,有下人来报,亢望南在王府门口大吵大闹耍着酒疯,非要见公主。
因这亢望南是北狄的九王子,下人不好处置,只得来回湛凞。
今晚外屋当值的侍女是子端,她蹑手蹑脚轻声将小主子唤醒报告了一切。
湛凞朦胧间也没多想,怒斥道:“乱棍打走。
”说罢又搂着闵仙柔沉沉睡去。
湛凞有两名贴身侍女,银月心思沉稳思虑周全,而子端名义上是侍女,实际是暗卫鼠队的首领,服从命令是天职,当下传令而去。
早晨,湛凞和闵仙柔刚用过早膳,王府总管武师德便匆匆赶来求见。
进来后面有焦虑之色,跪下叩首道:“小主子,亢望南失踪了,北狄使者已经闹到朝廷上了,皇帝下令御林军满城寻找,外面现今都乱透了。
”
“武先生你起来回话吧。
”湛凞奇道:“这也轮到你着急?”
武师德急了,“我的小主子哎,昨晚半夜,亢望南在府门前喝酒滋事,您叫人将他乱棍打走,那么大动静,有好些个百姓被吵醒看见我们王府的人在殴打亢望南,今早他就失踪了,这意味着什么?”
湛凞努力回想着,“昨晚喝了些酒,又睡得沉,好像有这事。
”
闵仙柔轻皱眉头,问道:“昨晚外屋谁当值?”
随侍的银月刷的一下脸就白了,隐忍着颤声,回道:“子端。
”
闵仙柔暗叹一声不再言语。
湛凞道:“这事不怪子端,确是我下得令。
银月,去把卫绪叫来。
”银月明显松弛下来,领命而去。
一会功夫,湛洵的亲随护卫头领卫绪将军来了,给湛凞叩首行了礼。
湛凞示意武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