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勾结。
”
闵仙柔轻轻摇头道:“也许有这层意思。
但这毕竟是京城,闵踆想防你我轻而易举。
我寻思闵踆不过是做个讨好你的样子给天下人看,目的无非是坐实你这世子的名,将你掌控在他手中,若他需要,可以借你的名义惑乱端民甚至端军之心。
”
湛凞冷笑道:“我们湛氏是他想囚就能囚得住的?”
闵仙柔拿鼻尖点点她的鼻尖,展颜笑道:“闵踆既知道你我的关系而没有分开你我,便是存心要拿我来牵制你。
这样更好,你我安全无忧矣。
从今起,你可敢和我在外人面前作对恩爱情侣?”
“这是为何?”湛凞不解。
闵仙柔微笑道:“绝了宵小之徒的觊觎之心。
怎么,你怕天下非议?”
湛凞爽朗笑道:“天下间,还有什么比我的仙仙重要!”
两人正在温存,湛凞的贴身婢女银月在屋外回禀道:“佑王闵炜,兴王闵煜,三皇子闵炫同时派人来下帖宴请世子。
”
湛凞想了下,吩咐银月道:“你去回了来人,就说本世子做东,今晚酉时在京城最大的酒楼摘星楼宴请三位皇子。
”
“你父王让你来此,无非是要历练你,让你瞧瞧未来对手为何。
你此去要细细观察小心周旋,切不可生了轻视狂妄之心。
”闵仙柔叮嘱道。
情人的话可比圣旨要好使,湛凞笑道:“我就那么不顶事?你放宽心,唉,还没过门到和我娘亲有得一比了。
”闵仙柔气得直要咬她。
天色将晚,闵仙柔亲自给湛凞穿戴整齐,又上下打量了一番,戏谑道:“好个风流俊俏的少年郎,若敢招蜂引蝶,回来戒尺伺候。
”
湛凞搂住她的腰,乐道:“这世上最香的花在我怀里呢。
”说罢亲了她一口,只带着侍女子端出府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 万分不好意思,夏日绵绵浑身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