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穿了朝服出了门,家人不放心,忙命几个小厮跟着。
谁想小厮回来告之,咱家老爷不知犯了哪门子病,站在端王府门口不肯离开,嘴里还神神叨叨的。
这位礼部官员在府外痴傻地站着,王府内,早有人将这事告知湛凞,她脸色越来越不善。
闵仙柔手里拿着书半靠在床上,不时玩味地看着来回踱步的湛凞,好笑地心想,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
果然只过一会,湛凞便忍不住狠道:“这帮晋朝官员,看我这个世子是个女人,就如此放肆。
竟敢跑到我王府前羞辱于我。
我让人活剐了他。
”
闵仙柔放下书,嘴角隐隐含笑,不急不慢道:“初来乍到,你便要惹事?这可是京城。
”
湛凞恨声道:“竟敢觊觎你,合该千刀万剐。
”这话直引得闵仙柔“咯咯”娇笑,湛凞见她不经意媚态流露,心中醋意翻滚,禁不住过去,翻身将她压住,盯住她的眼睛,伸手没入她的衣襟,在她胸前揉捏起来。
闵仙柔笑容更盛,抬手给了湛凞一耳光,清脆异常,只是声音虽响,脸上却不见任何红肿痕迹,可见是“训练有素”。
这二人都不是省油的灯,更不是循规蹈矩的名门闺秀,湛洵也绝不会这样教导她们,尤其对湛凞。
湛洵的想法很奇特,她认为孩子什么都应该接触一下长长见识,以便将来不会被什么奇特玩意迷了心性。
这样的教育方式其实很危险,稍过一分很容易让孩子成为纨绔子弟,也不知湛洵是怎么拿捏的,反正即墨瑶是一直提心吊胆。
不过正因为如此,湛凞生活得如鱼得水,小小年纪知道了不少“邪门歪道”,她和闵仙柔自幼耳鬓厮磨同被而眠,再加上闵仙柔有意为之,那凝脂般的肌肤一经上手,怎肯再丢下。
日夜间,遍体抚摸情语绵绵,只是不及于乱。
一来这二人年纪尚小,欲望不强。
二来湛洵再三严厉告诫,二人也是颇有顾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