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这图藏了起来。
”
湛洵心里明镜似的,道:“机灵?怕是有心吧。
今天她和她父母见面如何?”
“也没什么,无非是抱头痛哭。
”即墨瑶悠悠叹道:“当初田浮给了她父亲一把笔钱,其实是把她买下了。
现在她父亲又何必装模装样作此姿态。
”
湛洵嗤笑道:“我说我端地也不敢有强抢民女的事。
那田浮溜须拍马自有一套,他以为送了绝色美女,闵踆便能高看他一眼?连闵踆好男色的性子都没摸清。
不说这些了,那端妃献这图有什么条件?”
“希望能得王爷庇护,母女俩不想再回京城。
”妻子话一出口,湛洵便心中有了数,道:“你性子软,既然收了这图,想必已经应下她什么了吧。
”
即墨瑶真有些生气了,“你若另有打算,我且回了她去,免得误了王爷大事。
”
“又来了,说说而已,”湛洵搂住妻子,讨好笑道:“留她们也不是难事。
只不过闵踆突然允许一个名义上的宠妃回来省亲,其中必有蹊跷,我须得小心。
”
即墨瑶缓了口气,“我也是见她们母女实在可怜。
你也知道闵踆对她们其实生厌得很。
没了利用价值,她们母女迟早被祸害。
”
湛洵略一沉吟,道:“闵踆的三个儿子各自培植了不小势力,都冲着皇位去。
成王败寇,赢了的容不下输了的,所以个个憋着劲,一旦形势不妙都等着反呢。
他儿子们闹腾无所谓,我却不成。
最近他命李朗率二十万精锐驻扎在雁翎关。
哼,雁翎关乃是端地进入京城的必经之地,而北狄狼子野心昭然若揭,全晋朝最精锐的部队不去抗击外敌,却来防我?此次名义端妃省亲,实则是来探我虚实,一旦我有异动,二十万大军会直扑我端地,李朗是晋朝头员猛将,闵踆也真瞧得起我。
”
听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