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有心,瞧出些端倪怎么办,我这是以防万一。
哪知载体的弟弟太敏感了,幕后势力令他恐惧,他觉得单靠孟家是保护不了实验体的,他居然要将他的研究和实验体上报政府,还说这些研究是国家的财富。
废话,我当然要阻止,这是我的心血我的财富。
是你杀了他?季颜从孟旸的怀里抬起头,痛恨地看着老者。
我发誓,只是为了逼真让人给他注射了一点能制造他病危假象的药物,当然,瞒住他本人也是必要的。
但我不会害他的,我需要他,需要他在基地处给我当次载体,能让我在药厂和基地随时转换。
需要用他的身份去和当地的政府打交道,有钱有实力的科学家用来唬人和掩饰太合适不过了。
当然任用他当基地工厂的负责人,也是安抚孟家。
孟家这父女俩太狡猾了,我这样深居简出还是给他们看出了破绽。
我需要孟家的财富,这是个无底洞,没有任何回报的投资项目。
不停更换载体所累积的财富早就花光了,那时我还不打算再次更换载体,只能从孟家拿钱。
我必须要稳住他们。
但我没想到载体的弟弟在临死前还让你带着他的研究去找我,更没想到你会和孟旸扯上关系。
其实我让你和你同学安稳了几年倒不是完全为了稳住孟家,主要是那时的实验阶段还不是很急迫地要用到你们,你同学的那个异能也是鸡肋,做手下也没什么大用处。
不过后来实验没有任何进展,我便决定将所有的实验体带回基地,我仔细读过基地里每个实验体的大脑,对比手术机器人传回来的备份资料,可以很确定,除了那些五六十年代、年纪太大不可能再存活的实验体之外,已经没有活的实验体不在我的控制之中了。
我不想再将实验体放逐在外了,那都我的宝贝。
唉,可孟旸的发疯还是出乎我的意料,傻子的爱情难以捉摸啊。
老者感慨地说:你所觉得疑神疑鬼的地方,都没什么奇怪的。
比如大学网站宣传上抹去所有痕迹,是我给了钱,以病退休养不希望被打扰为借口,大学的那些领导立刻照办。
在这个社会,没钱真的太难了。
你的发誓有用吗?你真的没有杀他吗?林小寒冷冷地说:那请问你曾经载体们怎样样了?
老者不以为然,只是大脑失去了电子传导能力,不能再产生思想而已,他们的身体依然很健康,更不会影响他们繁衍下一代,而且我保证下一代的大脑绝对没有任何问题。
没有思想?林小寒惨笑一声,你觉得这和死亡有区别吗?
老者肯定地说:当然。
生命的意义并不一定完全归结于思想。
人类不是认为除了自己种群,其它的物种都是没有思想的吗?但是其它物种都在好好地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