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欲/望。
温水随着她的手指滑过细腻的肌肤时,她的血液瞬间冲上了脑袋,当然初生心思时,她尚能控制。
不过,这样的念头只要有点萌芽就会如星火燎原。
一次两次三次,实在控制不住时,她会用凉水洗脸让自己冷静,再往后,凉水也不管用时眼神就开始乱飘,只乱飘了一次,手就跟着眼神去了,再然后她每每抱着小寒从浴室出来后的心情都是舒爽中加一点点内疚。
也许是林父林母信任她,也许是这老两口太单纯压根就没想过会有什么事,愣是没看出她那笑容中的僵硬。
时间一长,她居然就熟能生巧般心安理得了。
午夜辗转时,厉夏也觉得自己口味太重,明明小寒都昏迷如植物人一样,怎么自己的欲/望还如此强烈。
一想到那光洁的身躯,她不自主地咽下了口水,一阵阵燥热涌上心头。
连着失眠了几夜,她实在受不了,干脆找了个借,对自家父母和林家父母说,天逐渐凉了,盖的被子厚了,怕不透气林小寒会得褥疮,她要陪着小寒睡,时不时替小寒翻身。
自家父母当然同意,毕竟小寒是因为自己女儿出的事。
可林家父母却有点不好意思。
卧床的病人最怕得褥疮,所以夜里替女儿翻身的一直都是二老轮流来的。
一开始,两人请假在家照顾女儿,但要掩人耳目就不能一直请假休息。
白天一上班夜里再睡不好,加之年岁不饶人,这二老很快就顶不住了。
这时厉夏恳请二老将小寒放心地交给自己,应该是能得逞。
偏偏这二老实在太善良,不肯麻烦厉夏。
本来按照一般人的思维,害自己女儿的人应该痛恨才是,然而厉夏和女儿的事太过离奇可怕,他们根本没精力和心思去怨恨谁,他们只一心想让女儿和孙女健康正常起来,再说,这事细想起来,也不能怪人家厉夏。
而在小寒洗澡换衣方面厉夏确实尽心也让林家二老颇为感动,又怎么好意思再去麻烦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