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夏没好气地说,你生病的时候小寒可没有见色忘义。
女教师尴尬地反驳说,我生过几回病啊?哪像林小寒这样,隔三差五地就发烧头痛。
我又不是她家人。
厉夏翻了个白眼,不再理会,直接进了林小寒的屋子。
见床上的人还在昏睡,直接忙活开了。
这是个两室一厅一厨一卫的套间,热菜洗涮都很方便。
她先到了杯水,去厨房把买来的粥给小火热上,又去卫生间用冷水浸湿了毛巾,折叠好放在林小寒的额头上。
等水温了,拿出退烧药,毫不温柔地拽起病人,喂下药囊。
病人给她这么一折腾早就醒了,含笑地望着她,虚弱撑起身子坐起,问,你怎么来了?
厉夏没有回话,转身先把窗帘拉上,暴躁地说,我最讨厌月亮了。
我和你说过多少回,被月亮晒一次胜过被太阳晒十次,皮肤要是被月亮晒黑,最难变白了。
这是没有科学道理的。
月亮只不过是反射太阳的光芒,好像一面镜子,林小寒每回听她这么说都觉得好笑,但是每回话没说完都要被她反驳。
果然,厉夏哼了一声,打断了林小寒的话,不以为然地说,你别一天到晚科学科学的,我才不听什么科学呢,我只听我妈的,我妈从小就反复告诫我不能晒月亮,所以我现在皮肤才能这么水嫩白皙。
她得意了一下,转身出去。
片刻进来后,手上已经多了一碗瘦肉粥,小心地塞给林小寒,硬邦邦地说,吃完,吃不下也得给我硬塞进去。
这种一点也不温柔的口气,林小寒从小听到大,根本不介意,微笑地接过了粥,小口的吃着,又问,发生什么事了?
厉夏撇撇嘴,你又知道?
你一生气就到我这儿来,哪回不是像今天这样气冲冲的?林小寒笑眯眯地说,你的脾气就和我的发烧一样,来得快去得也快。
说起林小寒这身体,也确实很奇怪,发烧的频率基本上是十来天一回,还不定时无法预测,说烧就烧起来,但是烧得快退得也快,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