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出了会神,心里忽喜忽忧忐忑不安,但却不愿阻止孔重白。
生上火堆,孔尊白拿出干粮分给众人,那瘦弱女子却摇摇头表示不要。
杨怀义见姜叶坐的位置靠近瘦弱女子,忙招呼道:表妹,坐这边,那边脏。
姜叶眼中寒光一闪。
孔重白冲上去狠狠瞪住杨怀义,狗嘴吐不出象牙。
杨怀义也火了,你再说一遍,别怪我不客气。
孔尊白过来冷冷道:想打架,我们姐妹随时奉陪,她又对姜叶道:姜姑娘也不管管你的表哥?
姜叶蒙着面纱看不清表情,只是声音如三九严寒,野狗乱吠与我何干?杨怀义面上挂不住了,表妹,我是为你好。
你一冰清玉洁的姑娘家,不应该和这些肮脏不堪的下作人离得太近。
住口。
正兴怒斥道:似你这等无义之徒,枉称为人。
杨怀义大怒,抽出藏在衣袖里的短剑,刚要上前却被一把锋利的宝剑架在脖间,动弹不得,表妹,你,这是干什么,刀剑无眼,你小心。
你不要乱认亲戚。
我看在大姐的面上不予你计较。
姜叶的语气冰冷中透着狠绝,你敢动她们一根头发,我将你碎尸万段。
都别闹了,徐唯依靠在瘦弱女子的身边,抚上她的额头,担忧道:她浑身冰冷,许是要发热了。
那怎么办?要不去城镇找大夫给她看看。
孔重白围到瘦弱女子急道。
不行不行。
孔尊白否定道:这里离城镇还有好远一段路,我们又没马车,连夜颠簸她受不住的。
更何况她得的是花柳病,那些大夫沽名钓誉,不会给她治的。
想让她活命只能让嫛婗大夫给她治。
孔重白又急又不解,花柳病?给钱还不给治?什么是花柳病?孔尊白附在她耳边悄声的解释。
杨怀义躲过姜叶的剑,不耻地冷笑道:你这种流连花街柳巷的浪□子,会不明白?
孔重白厌烦了他,根本不理会,只问道:怎么办?姜叶过来给那瘦弱女子切了脉,道:不碍事。
气结于胸。
只要退了热便没事了。
只是现在不能在受凉。
可这荒郊野外哪里有被褥?
这好办。
孔重白解下自己的外衣盖在女子身上,又将女子抱在怀中,得意道:我不怕冷。
天然暖炉。
那瘦弱女子一个劲的推脱,口中惊恐道:别别,我脏。
孔重白嬉皮笑脸道:哪儿脏?我怎么没看见?正兴过去握住女子的手,放在她的心上,认真道:这不脏,哪儿都不脏。
好好睡一觉,我们带你去嫛婗国。
这声音好似有魔力般,那女子缓缓的合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