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财还是劫色?可是她抬头看看高照的艳阳,有人会在大中午人来人往的公园里劫财劫色吗?又看看身边一脸淡定的灵玉,再想想离着不远的官三和毛顺,许珈立刻安下心,眼神不善地打量着来人。
这人一副欠抽的表情,笑得谄媚,“两位大姐,要耗子药吗?”
许珈嘴角抽了有又抽,她身边坐得可是猫,用得着老鼠药吗?“不卖不卖。
”许珈不耐烦地打发着来人。
“买一点吧,我的药绝对灵,号称耗子三步倒。
那真是……”这人滔滔不绝不屈不饶,看这架势许珈要是不卖,他绝对不会罢口的。
“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典型的骚扰,再不走,我就报警了。
”许珈心烦不已,威胁说。
“别介啊,大,”姐字还没说出口,这人的脸色突然变了,浑身抖得像筛糠。
莫不是犯了什么病?许珈正纳闷,身后猛地传来毛顺冰冷的声音,“你敢调戏我老婆?”
“不不不,没没,我就是、是卖、老鼠、药的。
”这人哪还有刚才的口才,结结巴巴哆哆嗦嗦惊恐地看着毛顺。
“放屁。
你一耗子精在卖耗子药?你敢骗猫?”毛顺磨着牙瞪着这位看样子十分可怜的鼠妖。
鼠妖眼泪汪汪,驼背哈腰,悲惨地说:“我我我,假的,是假药。
我刚来这里不久,没本事找不到工作,我叔说城里人从吃的到穿的,从用的到住的全是假货,所以我就是寻思着弄点假药赚点钱。
我就是老鼠,哪能真毒害同类。
这就是猪饲料掺的,我吃给你看,”说着,抓起一把假药往嘴里直扔。
毛顺更怒了,“明知道我老婆是猫,你还来卖假耗子药,分明就是调戏。
”
鼠妖扑通跪下,“祖宗啊,我冤啊。
我道行浅,这两位大姐都没有妖气,我真没看出来。
否则就是借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向猫推销耗子药啊。
”
“没看出来,你就敢调戏?”毛顺气势汹汹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