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果子狸是自杀,我也没打算替他报仇。
”她拔腿要走,那人用力拽住她的裤脚,哀求,“求求你救救我。
我说,我是在网上聊天,无意听到那个家伙说起的。
是我不好,起了贪心,假装女人和他谈恋爱。
后来我雇了个站街女,骗了金甲甩了他。
我只是贪心真没害过他。
”
“我也没说你害它,只是它傻,受了玩弄想不开自杀而已。
”官三阴森地说。
“柴广进呢?”李少异过来问。
“死了。
血煞最近越来越躁动,他请我来收服,哪知血煞突然失控,这金甲好像也没什么用。
我拼尽一身道行苦苦支撑,求求你们,救救我。
”那人哭得伤心。
“救你?呸,”官三踢了那人一脚,“这是黄金帛甲,知道为什么这么叫吗。
”她口中念念有词,金甲竟化为一件轻纱锦帛衣裳,融入她的身上消失不见了,“要这样用。
活该。
骗了我的宝物,我没问你要利息就不错了,滚开。
”
“那血煞呢?”李少异赶紧追问。
“你们一来它就跑了。
”那人转而眼巴巴求助李少异。
李少异大惊,“糟糕,初雪还在外面。
”四人听闻一起往外跑,全然不顾那人在身后的哀嚎。
刁无手和秦初雪正在门口吵架,有几人非要进去,她俩阻止不让,那几人竟要动粗。
官三过来喝止,“刁无手,咱老百姓管不了那么多,闹了一晚上,回家。
”
刁无手现在是唯秦初雪是从。
“想死想活干我们何事?”秦初雪是从战场上下来的,也不是善茬,早厌恶了这几人转身就走,刁无手笑嘻嘻地朝官三挑挑眉屁颠屁颠地跟上了。
李少异想追上去,却被包圆拉住,“宋雅那房子你还让不让我住?”
李少异面色一沉,心中火大,不过现在是非常时期,他需要包圆,于是硬生生压下火气,“住可以,但你不可以再骚扰宋雅,而且你得保证宋雅的安全。
”
“好马不吃回头草。
”包圆还不高兴了,和官三拉着三轮车走了。
官三一进家门就将战利品摊开一地,炫耀般说了事情的经过。
许珈很平静,是那种火山爆发前的平静,“你知道什么是水钻吗?”官三愣愣地摇摇头。
许珈深吸一口气,“你认为镶满水钻的洁具就很值钱?”
“什么意思?”
许珈黑了脸,“你知不知道你用来做布袋的真丝床单都比这些值钱。
”
官三傻乎乎地说,“不可能吧。
我可是费了半天劲撬来的。
”
许珈磨磨牙,指着一团污秽的纸张问,“那是什么?”
官三把废纸踢到一边,“我撬钻石时水溅了我一身,我看墙上有幅画就拿它擦擦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