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之仪的眼角泛起了泪花,“她收了支票,只对我笑笑,叮嘱我好好保重便走了。
又过了两个月,她音讯全无,我这时才觉得不对劲。
她电话停机,我去找她,家里住进了别人,房子竟是她租的。
我又能到哪里去找她呢,两年的生活我居然对她一无所知。
最后是房东给了我她工作的地址。
我去她的公司碰到了她的好友,从她好友的嘴中我才知道这个傻女人爱了我多少年了。
从大一军训她第一次见到我时,她就一直在远远地关注我。
我以为第一次见面就上床的随便女人,其实已经把我放在心上很多年了。
她好友说的一切让我震惊,她是个文学翻译,为了养我,她没日没夜的接话,为了省钱,两年没逛过街没卖过衣服,甚至连公交车都舍不得坐。
我呢,账户里有一个亿,却没出过一分钱,竟然还心安理得地享受她给予我的一切。
她好友说她三个月前就已经辞职,没人知道她去了哪里。
”
荣之仪的身体开始微微发抖,“我开始胡思乱想,她难道是贪图我的钱,拿了支票跑了?不对,她要贪钱当初就不会收留我。
那她为什么会离开我?她居然敢先抛弃我?她家有事回去了?她为什么不告诉我?一连几天,我都在想她恨她担心她中度过,我从来不知道她对我是如此的重要。
最后我请了个私家侦探。
三天后,私家侦探带我去了郊区的一处贫民窟。
破落的房子前一个粗俗的女人在大嗓门的叫骂,听意思是里面的人已经拖了一个星期没交房租。
私家侦探指指破落房子说,‘你要有心里准备。
’我当时就懵了,脑袋一片空白,都不知怎么进了屋。
她。
”
荣之仪的眼泪大颗大颗地落下,“她就像婴儿一样这么缩卷在狭窄发霉的小床上,脸上没有任何生气,无论我怎么喊她,她都没有回应。
后来到了医院,医生